克克的鼠窝

种田派相声演员/画师。主要作品《言之有物》《汴京摸鱼》《1人1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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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贝♀】我最好兄弟的订婚

CP警告:库罗德x贝雷丝,含洛廉兹x玛莉安奴

Notes:标题欺诈,后日谈之后的小故事,库罗德视角为主,请当平行世界看不要太在意细节。

Summary:

战争结束了,但是他们之间需要一个完整的答案。

or:今天芙朵拉的女王殿下又在007,而帕迈拉的国王有点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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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迈拉的新任国王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还骑着龙在空中盘旋,脸上更是不可遏制地出现了多达三种表情的杂糅。然而下颌关节重新工作的时候已经太迟了,面前的贝雷丝正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嘴角甚至带了点似有似无的戏谑。

战后重建与繁忙的政务导致他们俩几乎没有过独处的机会,此时她显得比自己离开前消瘦了不少,清澈的双眼下无可避免地透着一点黑色,但并没有遮掩她瞳孔里那些闪耀的光点。


“我要订婚了。”她微笑着又说了一遍。


现在他不太确定那是星星的光点还是陨石的阴影了。


库罗德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究竟离开了几个节的时间,再一点点对应到她头发增长的长度上去。他在脑中反复确认过步骤,自己交给了她那枚戒指,阐明了想法,两人甚至分享了一个温暖而绵长的拥抱,那为什么——

“我当然希望我最好的兄弟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

贝雷丝平静的声音为他乱糟糟的思考回路提供了清晰的解答。


哦,当然了。当然。

真有你的,库罗德。


以及——她刚才是眨了眨右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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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中诸多未解之谜里,贝雷丝其人大概可以排进前三。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若无其事地声称自己睡了整整五年。

库罗德早在与对方相遇的第一天便锁定了猎物。她必须在他的棋盘上面,至于那些关于她的谜题,他可以慢慢解。他给两人之间画好了完美的界线——棋盘上的每个格子只容得下一个棋子,而不是两个,你总得遵守游戏规则。

某种意义上,跳舞和下棋差不多,两步向前,一步向后,当然现实里埋的雷可就不止踩到谁的脚那么简单了。他并非讨厌跳舞,只是对那些假惺惺的作态有些厌倦,在宴会桌子上随着音乐高歌着转来转去更像是他的作风,虽然很多时候会以撞到喝得酩酊大醉的人而打碎一众碗碟而告终。

然而库罗德仍然顺理成章地在舞池里游走,毕竟主动出击也是战术的一环。有的人手凉,有的满是汗;大部分人无法与他对视超过三秒,离得近的时候就能听到加速的心跳。女孩子们哪怕再不吐露心声,耳根隐隐的红也无法掩盖。

可当他掏出惯常的迷人微笑牵起贝雷丝的手时,连他熟练的眨眼也未收到任何意料之中的回应,就像一箭射进了黑夜。

由此他开始怀疑自己敬爱的老师是故意让他代表金鹿去参加白鹭杯的。

当然,那并不是什么可以问得出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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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妲难得锐利的眼神隔着工作面具扫了过来,她正在工作台前对着什么东西叮叮当当地敲着。

“别出声,人家正在完成最重要的步骤!”

库罗德下意识缩了缩。希尔妲在工作时的怒气值有些强得可怕,如果不想被飞来的斧子砍断几根头发,那他就只能伸长了脖子站在门口眺望了。

尽管这位自称纤细娇弱的女子极力躲避一切与战斗相关的任务,可据说当芙朵拉的新女王踏上平定敌方残党的道路时,她仍然义无反顾地冲在了最前线。

当然,战争结束了,至少目前是如此。于是,希尔妲又迅速地变回了那个在宝石工作室里被五彩斑斓照亮的能工巧匠。

好在他多年战斗培养出敏锐的视觉,站在几米开外也能看清希尔妲的工作台。那是一只手镯,上面镶嵌了好几种颜色,边缘还缠绕着树纹。

“很少见你这么认真啊。”他整理好心情,拿出自己最自信的嗓音调侃道。

“人家也是有原则的好吗,毕竟是给老师……啊不,女王殿下定制的结婚首饰啊,怎么能容忍差错!”

希尔妲把脑袋埋在工作台里,头也不回。玛莉安奴端着两杯热茶从房间里走出来,在看到他的时候含蓄地点头打了招呼。如他所料,这位温和的神官骑士在退出战场之后愈发地寡言起来,不过动手能力似乎在希尔妲的带领下大大提高。

“说起来,没想到老师居然会结婚啊…… ”

“你这话很失礼诶!老师虽说不太打扮,可收拾一下绝对是大美人哦!”

“这我当然知道,只是在想到底是哪位幸运的男士上辈子拯救了世界。”

“这么在意的话,自己去问不就好了吗?”

“我当然想啊,可是伟大的女王殿下从今早开始就在会议室里连轴转了,我要是现在直接走进去,很可能会引发震惊芙朵拉的重大政治问题……”

他自然没看到希尔妲大大的白眼,因为他的视线正狡黠地落在一旁的玛莉安奴身上,并敏锐地从对方躲闪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有什么心事吗?”他单刀直入。

“啊,不……我,我只是觉得……老师有了心上人这件事……很开心……”

玛莉安奴磕磕巴巴地回应着,脸甚至还有些发红。他正想追问,可希尔妲立刻以妨碍公务为由把他踢了出去。

“不想被丢进护城河的话,就把你的狐狸尾巴收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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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学生时代,库罗德就时常以“金鹿背后藏着狐狸”一说被调侃。不过若是问他本人,他则更喜欢被称作一名猎人。那些暧昧不清的词句被他绕成隐秘的圈套,同时也给他随时的撤退留足后路。

不过与战术桌上的鬼才相反,真正意义上的抒情不算是库罗德的长项。不加任何修饰的对话对他来说并不安全,他更习惯于把自己细碎的情感埋藏在一个恰当的地点,偶尔再回去翻翻。

早在入学之初他就洞察了每一个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站在一个有效距离巧妙地制衡彼此,可就是这样看似毫无团结可言的金鹿,却因为她的出现而逐渐成为了一体。

他确实是嫉妒的。

贝雷丝身上有着自己求之不得的东西。


彼时他迫切地需要和贝雷丝拉近关系,而兄弟则成为了最名正言顺的称号。

他自作聪明地在人前这样叫她,以显示他们之间亲近到坦荡的信任关系——超出其他人的师生,又未到真正私密的程度。有时候他甚至试探性地揽住她的肩膀,他知道这样并不越界,贝雷丝也从未表示出拒绝。

于是他索性抛去了惯用的那些面具和伎俩,自然地与她谈起梦想来,只是自私地希望她的路能够与自己的尽可能地重叠。

若不是如此,那他又只能变着法子让两人的命运交错起来。

这就像拿着一根细细的牙签往别人的心口上戳。对方总会在某个节点感受到痛。他会及时把手收回去,自然也会有一些小愧疚。他随时能对别人报出5种以上的关系修复计划,更知道用什么好处来换取这些可能,无论那代表着几块干酪还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小秘密。

可贝雷丝明明就对他有求必应,不论他问什么她都毫无保留。在这样的人面前,他反而很难找到合适的补偿。

她又像海,清澈却又深不见底,或许里面连一条游动的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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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古纳兹在水边写生,拉斐尔在沉默地垂钓,唯一一位对老师的婚讯表示出极大的热情的是洛廉兹。

库罗德本不想听紫发的贵族那冗长的,关于战争胜利的慷慨发言——这种事明明应该与隔壁的菲尔迪南特分享才是——但当洛廉兹提到自己刚刚对玛莉安奴求婚成功时,他还是着实被呛了一口。

见到内定宿敌惊讶的神情,洛廉兹大获全胜一般地开始列举自己与对方详尽的情感史,从初次见面到马厩长达几个节的合作课题,战场上的相依战斗,再到战场下的感人肺腑。库罗德毫无架子地一屁股坐在某块石板上,一边掏耳朵一边往水里丢了几块石子。

它们激起几圈涟漪,随即就沉了下去。

拉斐尔收起钓竿,好奇地看向了他的方向。

“啊……抱歉,忘了你在钓鱼。”库罗德如梦初醒地道起了歉。

“没事,俺已经钓了一大桶了,要来看看吗?”

拉斐尔全然不在意地冲他招了招手。他趁机从洛廉兹的罗曼史小课堂中溜了出来,假装完全没听到他描述自己送了镶着多大一块宝石的戒指给自己的心上人。

库罗德面前淳朴的壮汉从满满的木桶里抓出一条硕大的鱼来,热情地递给了他。伊古纳兹也收起了水彩颜料往这边瞅了瞅。严格意义上说,他与这几位同学兼战友也并未分别很久,只不过自己这次前来已经换了身份。他感觉到伊古纳兹身上些许的不自然与拉斐尔形成鲜明对比,轻松地耸了耸肩。

“什么嘛伊古纳兹……我还是我啊。”

“不,库罗德也变了。”拉斐尔难得如此坚定地说道,“你刚才似乎把烦恼写在脸上了,以前很少会见到的,紧——皱眉头呢。”

他紧急挑起了眉毛,并祈祷洛廉兹还深陷甜蜜的泥沼,没有听到方才那句话——还好,他没有。

此时,恍然大悟的伊古纳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声感叹了起来。

“所以库罗德同学也在因为老师要结婚而难过吗!”

伊古纳兹激动地抓住他的手,不住地说着“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我们果然是战友”之类的胡话。

说实话,听到这话的他才比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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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雷丝消失的五年,在脑子里都是战术与进退两难时,他时常对着夜空失眠,用眼神缓缓追踪星宿的图案才能稍微冷静下来。当然,这样安静的时间十分奢侈,就像小时候一样,他总是要提防着黑暗中有什么扑来。

库罗德并不是不知道理想与现实碰撞起来会是怎样的味道,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手下的人马也牺牲了好几批——他努力在他们弥留之际握紧他们的手,哪怕他知道明天就要忘记。

如果自己没有变强,这一役注定毫无胜算。

于是朱迪特口中的毛头小子蓄起了一点胡须。他不再把那些俏皮的词汇挂在嘴边,不再在同盟会议之后露出疲态,也很少有机会像以前那样像个做梦的孩子一样单纯地笑。

他必须承认自己很怀念贝雷丝的笑——那是极其稀有的,让他无法移开眼神的真挚笑容。它总是出现在与学生们并肩奋战之后,亦或是课间的散步中,极其偶尔也会在他抖出新的段子之后。

为了弥补心里那时不时出现的小小的罪恶感,库罗德曾下足了功夫。

比如,贝雷丝可能会很奇怪为什么以前每周出门散步的时候房间门口的木桶上都刚刚好放着几袋茶叶,她总是环绕四周然后把它们捡起来,就像她每天尽职尽责地在大修道院里分发失物那样——库罗德发誓他看到过某些别有用心的学生故意把乱七八糟的东西落在各种角落,就为了换取她的一点关心。

他曾经总是在心里对那样的幼稚举动嗤之以鼻,然后在某个从藏书室满载而归的深夜在贝雷丝的门口悄悄放下两袋他自己最爱的洋甘菊茶。

后来它们往往出现在了别人的茶桌上,而他假装看不见自己内心某处的改变。


五年后的约定之日前,他自认为做好了十足的希望落空的准备。然而那天的飞龙不知为何格外地快,以至于他认真地开始考虑在后院栽种更多的飞毛腿萝卜。

他很想开玩笑似的告诉她,这五年让他一个不太相信神明的人都开始对着星星祈祷,只为了一个渺茫的梦。但等熟悉的脚步声随着黎明到来停在他耳边时,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包里其实装了两人份的食物。

很久以前,每当她如他所料地走到他面前时,他会在心里为今天的计划顺利而打上对勾。但那天是不同的。

那一天,更像是贝雷丝选择了他。


“抱歉,让你等了很久”。

贝雷丝嘴边沾着点面包渣,突然抬起头对他说道。

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本来冷静讲述战况的嘴突然停了下来,心中取而代之的是想要立刻从她身上得到什么的冲动——像是一个突然的拥抱,又或者是更多再更多,但他本能地把它压了下去,转而把最后半块面包扎扎实实地塞进自己的嘴里。

在真正的黎明来临之前,他们似乎没有任何时间可以浪费。

之后的事都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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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分,他终于还是在天台上等到了她,不过出乎他的意料,贝雷丝手里还捧着一个装着茶壶和茶杯的盘子。

“你是怎么把写了密信的茶包送进会议室的?”

“在你被拉着开会的时候,我小小地与门卫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你知道的,东方香料在这边很吃香。”

贝雷丝无奈地摇摇头,却还是靠着他坐了下来。女王此时褪去了白天那些看起来华丽又复杂的衣物,只剩下一件简单好活动的袍子。他毫不怀疑她可以在下一秒从衣服的某处抽出剑,随时恢复佣兵时期的英姿。

“洋甘菊。”她把杯子置于他们中间的台阶上,瓷器与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库罗德此时觉得自己仿佛回到还是学生的时候,两人偶尔对坐在圆桌前,他把手肘支在桌上,听她讲些有的没的。

讲到感兴趣的话题时他便眼前一亮,觉得对方是懂他的,可他却从来没能太试探出贝雷丝的话题来,通常这意味着茶会的最后变成两人干瞪眼,好在园子里的肥猫为他提供了一些好思路。

至少,没人会不喜欢猫,就连菲力克斯都会私下对着它们喵一会儿。


“我生怕要开到明天,还好大家姑且还知道睡觉是什么。”贝雷丝的话把他拉了回来。她看起来很疲惫,似乎还带着点委屈,捧着茶杯慢慢吹着。

“忙碌是常态,女王殿下。而游手好闲的我趁着白天去调查了一圈你的婚约对象。”

“哦?你觉得他如何?”贝雷丝好奇地撑起腮帮子冲他看。

“恕我直言,我觉得他还不太够格。”他严肃地摇头。

“我倒觉得他很有担当,心胸宽广呢。”

“那种看起来侃侃而谈的男人往往小心眼得要命,经验之谈。”

贝雷丝嘬了一口茶,温和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子里。

“上次分别的时候,他还说了‘怎么可能放过你呢’这样的话。”

“油腔滑调,十足不可取。如果是我的话——”


贝雷丝扬起眉毛,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他看着贝雷丝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这些年他自己虽然没太长个,却也结实了两圈。相比之下,她就显得又小了一点,仿佛不再是他的老师,也不是什么一国之君,只是一只眼神偶尔会锐利起来的鹿。


“是我的话,就不会让她等太久。”

——实际上他只用了寥寥几个节就完成了这些壮举,以至于很多人以为他只是回故乡过了个短暂的假期,而根本就没明白这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爽朗的父亲倒是在得知自己没出息的儿子似乎在芙朵拉有个神仙女人要去帮之后大笑出声,并告诉他有本事就搞快点。

贝雷丝在强行忍住笑意,但她的眼睛却是弯起来的。

“她没有等很久。毕竟比起有些人沉睡的五年,几个节真的不算长。”


“综上所述,指望我能作为兄弟安然自得地参加你的婚礼是十分失算的事。”库罗德把茶杯放下,长叹一口气。

“因为我想从你那里要的太多。”

深夜的凉风此时略微吹起他领子的一角,也把贝雷丝的刘海往眼前带了带。

“事到如今,实在很难拱手相让,只能跟那位‘倒霉蛋’说一声抱歉了。”


这一次,没有拥抱,也无需逃跑,只是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星空见证,亲爱的贝雷丝,我在此正式请求一个赢得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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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要不是看在老师的份上,我现在就想把他一箭射下来。”雷欧妮露出绝望的神色。

“不用费心,这种事交给我就可以了。”莉丝提亚不紧不慢地说道。

所幸两人都知道自己的射程不足,片刻之后这附近的最后一盏灯也灭了下去,黑夜逐渐被还回了它本来的样子,只剩星光。


库罗德看着贝雷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质的桌面游戏盒,棋盘上头已经有了一点划痕。还在学校时贝雷丝曾经送过他一盒桌面游戏,他后来发现那玩意在门口的市场竟然要1000G,于是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管着,从来没拆开。

取而代之,他回赠她一套帕迈拉传统的战术棋,纯木质的,小巧又便携。他们偶尔会下个一两局,贝雷丝学得很快,很多时候出奇制胜,不过大部分时候还是敌不过深谙套路的他。

“那么,来下棋吧,”贝雷丝打开盒子,“赢的人来决定。”


库罗德看着她把里面的棋子摆在棋盘上。

那是两枚戒指,紧紧张张地分别挤在两个格子里。一枚上面镶嵌着绿色的宝石,就像她眼睛里闪烁的颜色,而另一枚,他则是头一次见到。


果然,只要她想,她总会赢。

更何况在大多数游戏里,很少存在双赢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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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只能从你身上抢走戒指自己戴上了。”

“你知道我放在哪里?”

“我可以……搜身。”库罗德轻轻地笑了,放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挪了挪,怀里抱着的人因为被逗笑而颤抖了几下。

“但如果我没带在身上呢?”

“那就稍微复杂一点了,我原本推测它很有可能藏在你的枕头下面,但我们可以现在就去看看是否有什么别的秘密在那里。”


茶早就凉了,但夜晚还很长。他们完全还来得及等到某几颗星星的升起。库罗德会在窗边给她讲述家乡传说中关于它们的故事,只可惜他目前还没有大半夜骑着龙把女王掳上天空一探究竟的勇气(他当然问了,但是门卫面露难色)。

明天一早她就要被推着完成堆积如山的公务,而他也需要飞回帕迈拉处理之前落下的文书。就此,他曾经建议修伯特赶紧开发大型传送装置——反正芙朵拉和帕迈拉相隔也不太远——但遭到了魔法使用者们的严词拒绝。由于据说每传送一次就会有一位优秀的魔导士要被榨干,所以为了这片大陆的和平,他也只能忍痛不这么做。

贝雷丝敏锐地指出,对飞龙的消耗实际上也算是问题的一部分,还不如迅速打通交通要道来得实际,甚至开发专门的飞行路线来满足贸易需求。

他点头同意,毕竟那样的话,后来之人在购买东方特产送礼给心上人时再也不需要束手束脚地摸出高达1000G的现金了。


至于那盘当初价值不菲的桌面游戏,可以等他们的孩子出生后再拆开也不迟。

不过对于这件事,他似乎不想等太久了。


反正他们有一整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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